练霓裳微摇了摇头,“兄长当初在青山时,与您友邻,我这哪算哪。”
花姐听到这话,不由眼眶有些热,“陈大人是青山县的大恩人,是民妇高攀了。也不怕您各位笑话,妇人有时候怪想,也不知道大人什么时候会回乡看看。”
说着,妇人抹了抹眼睛,就要退下去,“不好意思,让两位笑话了,您们聊,民妇就先退下了。”
“花姐稍等,霓裳有一件事想问!”练霓裳这时开口,眼神一动,“这两天你可见那位吴老先生来兄长的院子?”
花姐听了这,身子顿住,“您说的是那位帮陈大人看守院子的老人家?”
“没错!”
“这几日都没见,说也奇怪,这位老人家有两天,不对,三天没来了,民妇记得他隔一天来一次,给陈大人的院子打扫,都恨不得天天来,都是天还没亮的时候。”
“该不会是老人家生病了吧,天寒地冻的,这雪下的怪,听人说世道要变了,这可不行啊,大家刚过上一点安稳日子。”
花姐就住在陈渊的院子旁边,知道这位老人家时常天还没亮就来陈渊,被练霓裳这么一问,也觉得奇怪,话匣子也打开了。
“且放宽心,青山无事,你先回屋吧,这天气寒。”
练霓裳轻声开口,说话的间隙,只见嗖嗖两道残影,一下子窜到了对面方青竹的肩上,是小白狐和小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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