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委身于我,什么也没给你许下,没过过什么清净日子,还牵累其中,你们母女的身份暂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得辛苦你了!”
“妾身知将军心意!”安歌没再多说什么,她不知不觉已对陈渊死心塌地,侧过头,靠在这宽广的胸怀里。
陈渊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嗅着发丝间的清香,拥着其的手臂紧了紧。
两人温存了片刻,门外很快有人来禀,
“将军,高参军听说您回来了,在院外说有事相禀!”
“知道了。”陈渊朝门外淡淡说一声,随后对安歌歉然,
“抚司上下现在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不需要我多操心什么,现在找我的事,估计就是朝廷来的那几人了。“
“将军当谨慎行事!”安歌告诫一声。
随后陈渊离开房间,来到别院外。
一身白袍儒将打扮的高羽已候在院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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