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酒馆里,沸腾的人声犹如煮沸的茶水,似乎要酒楼的房顶给掀翻。
“都往城外安平县去的!”
“安平县现在乱套了,各种大神通者齐聚,怕是要闯山。”
“可那里被抚司派重兵封锁在,第九山兵马就驻扎在那里,那位将军的铁血之师,谁敢这么大胆子?”
“难咯,你可知道,陈将军现在被朝廷召进了京,余威虽在,可你们现在看看外面,那些人有多疯狂,听说很多传言早就翘辫子的老东西都跑出来了,就说咱们城内四姓八望里那个躲掉几轮清洗的谢家,传言死了快六十年的曾祖,又出现了,还活蹦乱跳,这不跑去城外了,还有.加上蜀地近一年外地涌入多少人,藏龙卧虎,多的是不知来历的。”
“太吓人了,那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啊,真有那种地方?什么天人,什么死而复生?”有人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照这个阵势,不是真的也是真的,我们这些泥腿子只能望洋兴叹,当个见证者。”
“要我说,这些高手,怕不是冲着天人墓葬去的。”
“.”
酒馆里的客人看着窗外长街呼啸奔腾,风云际会,感觉事情闹的越来越凶,颇有某种站在尘埃里,见证历史风云的某种悸动和向往。
从茶馆到酒肆,到青楼瓦舍,就在整个锦官城喧嚣不绝时,夕阳时分,锦官城中上空,犹如平地一声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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