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人愣了一下,随后诚惶诚恐抬起身子,打开奏本,照着念了起来。
“微臣赫连山,谨奏陛下:陈渊已归抚司,心存不满,已提交奏折,辞官还乡,臣避免风波,已封锁消息,此人今非昔比,臣建议加以安抚,另请陛下赶紧决断天人下界之事,情况不不容乐观。臣赫连山,谨奏!”
这一段话,念得这宫人心惊胆战。
这是他该说,该听的嘛。
他抬头,就见陛下那双眼睛如寒刀一般,如同要吃了他,那帝王之气怎是他一个太监能承受的。
手上的奏折一个拿不稳,啪的掉地上,散开了来,纸张沾了地上的血迹。
这一下吓得这宫人双脚一软,扑通跪地,手忙脚乱去捡。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掌风破空,直接印在这宫人胸口上,、
此人惨叫一声,口里喷血,直接被拍飞到大殿门前。不过,虽然看起来凄惨,但这宫人还有生机,没有当场死亡。
只见,从御案边上,窜出一人。
身穿绯色圆领袍,领缘与袖口绣着暗金色缠枝纹,头戴黑色幞头,幞头下的两鬓露出斑白,手上拿着一把“云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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