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过程中,他的额头已满是冷汗。
望着替自己包扎的火起,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啊火兄,给你添麻烦了。”
“别这么见外,咱俩都出生入死好几次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指……让你的手沾了人血。”
他不说还好,一说,火起便回过味来了。
是啊,自己刚才是不是杀人了?
自己一个和平年代的守法公民竟然杀了人?
说起来,这好像是第一次吧,好像感觉也就那样。
“TMD你别说出来啊,你不说我还想不到这点。”火起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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