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牧彷佛被打了鸡血,反驳六司主事的话越说越顺,以一敌六,竟完全不落下风。

        “女子也可以走出院子!走进官场!女子也可以当官!为民请命!诸位,你们的心胸未免太过狭窄了!”

        听听这话说的,要不我是程晚从头到尾都在这里看着听着,她几乎要以为严牧被现代人夺舍了。

        程晚默默地倒了杯茶,屁颠屁颠地凑到叉着腰的严牧身边,“严大人辛苦了,喝杯茶润润嗓子。”

        这老头都为她舌战同僚了,之前的那点儿意料之中的不愉快,她单方面不和这老头计较了。

        严牧睨了一眼笑颜如花的程晚,其实刚刚那句话他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

        他不知道有没有说服另外六个同僚,反正他快要被自己说服了。

        “哼。”严牧接过程晚递过来的茶杯,仰头一口气喝尽。

        他是真渴了。

        顾晏提着茶壶过来,默默地为严牧重新添满茶。

        对面的六个主事看着眼前这和谐的一幕,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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