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平侯能得到皇上独一份的偏宠,倒也......情有可原。

        程晚看到严牧几人的反应后眼神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封随笔其实是她那天背书背累了,歇脑子时写来练字的。

        只是她谨慎惯了,为防自己无意识地写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即便练字也本能地在向皇帝表忠心。

        写完后,那张纸被她随手一折放在了抽屉里,若不是今日金金提醒她一本记录书册中夹了一张本不该出现的纸,她几乎已经把这张练字时随手写的“胡话”给忘了。

        想到那张被她迅速销毁的纸,程晚的眸底翻涌出戾气。

        “皇上甚好哄骗,今有我以女子之身当官封侯,他日,便有更多的女子当权当政,这天下,终究会是女子的天下!”

        她的口吻,她的笔迹。

        那些人不止是想置她于死地,是想让整个程家都死无葬身之地,想让天下女子被重新禁锢在闺阁里。

        从看到那张纸开始,程晚就知道很快就会有“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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