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打量着面色如常且理直气壮的程晚,一时有些词穷。

        “你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且不说他是太子,有权力也有责任为臣子做主,就说邬良才可是太子少师,负责辅助教导他。

        “殿下,您不是不喜欢邬良才吗?”

        据程晚所知,皇上之所以封邬良才为太子少师,只是因为太子需要一个京城本地的少师而已,并不是因为邬良才有多么德高望重。

        “咳。”穆尧右手成拳抵在唇前清咳了一声。

        他是不太喜欢邬良才,管得太宽,心思太重,还总倚老卖老,但话不能说这么直……

        程晚接收到穆尧递过来的眼神,换了种说法:“殿下,咱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穆尧:“......”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但这听上去怎么跟土匪似的?

        “说正事。”穆尧再次清咳一声:“柳从南是标准的笑面虎,心机深沉,老谋深算。按你所说,他是这次设局欲让你参加不了科举考试的人,那本宫基本可以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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