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海瑟尔回来了,我们的小妹妹海瑟尔回来了。自从12年前她嫁给法兰西的劳伦斯爵士离开英国后,我们就难以再见她一面,甚至连书信来往也少之又少。现在,可怜的海瑟尔没有孩子,还在法兰西的内部斗争中失去了她的丈夫,如今只能来投奔我们两个亲人了......”

        贝内特太太已经放下了按在太阳穴的手,她的表情随着简的声音经历了一系列精彩纷呈的变化,在呆滞、惊喜、悲伤、纠结之下最终定格成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奇怪神态。

        没有人打断,简顺利的念完了这封信。

        加德纳先生在信中表示,未来妹妹会定居在伦敦,但是海瑟尔非常希望能够来拜访姐姐一家,并在朗伯恩借住一段时间,好好体验乡间趣味,以放松过去几年在法兰西紧张局势下承受高压的神经,并重新和十几年未见的姐姐一家建立联系。

        “妈妈,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你提过这位海瑟尔姨妈?她之前是在法兰西生活吗?那她一定知道现在法兰西最流行的时尚款式吧?”莉迪亚抢先问道。

        简看了看贝内特太太的脸色,体贴的制止莉迪亚继续发问:“莉迪亚,让妈妈清净一下。海瑟尔姨妈刚失去了丈夫肯定不好受,体谅一下妈妈和姨妈的心情吧。”

        “不过我们小时候妈妈好像有收到过这个住在法国的姨妈的信,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就断了,所以估计只有简和我记得了。”伊丽莎白小声补充道。

        贝内特太太心情非常复杂,连她最宠爱的小女儿也没有理。

        作为有一定年龄差距的亲姐妹,贝内特太太在未出嫁时和海瑟尔也是亲密的伙伴、最熟悉的家人,她们都有一样闪耀的外貌、开朗的性格,像英格兰大多数普通女孩一样爱凑热闹、爱打扮、憧憬嫁人。

        即使在贝内特太太嫁去朗伯恩之后,她们仍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