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给了姐姐,那自然要一碗水端平也给哥哥家八百磅,海瑟尔决定在走之前塞在枕头底下的信封里,以免哥哥不要。
一切准备就绪,就已经到了离开伦敦的前一天。加德纳夫妇要在家里举办一个小型午餐会,邀请一些邻居朋友一起给海瑟尔送别。
在丘奇街住的这段时间,海瑟尔认识了不少邻居家的太太小姐。这条街上大多都是生意人家,不少还和加德纳先生是生意伙伴,因此即使加德纳夫妇更喜欢一家人安安静静的呆着,也无法避免一些必要的交际。
不过海瑟尔很喜欢和这些太太小姐讲话,她在现代的时候经常是班里的透明人,穿到十九世纪后不用愁生计也不用考试,心态上轻松活泼了不少,再加上这里的一切都是这样新奇有趣,海瑟尔很乐意听任何人讲话。
午餐会的食物一如既往的乏善可陈,英式的冷肉拼盘和各式馅饼很难整出什么花样,好在午餐会的重点本来就不在吃饭,而在餐后的聊天活动。
用餐过后,男士们留在餐厅喝葡萄酒、抽雪茄,女士和孩子们则转移到客厅。
太太和孩子们都很喜欢围在海瑟尔旁边。她在时下引领时尚潮流的法国生活了十几年,自然受到太太小姐的欢迎,关于巴黎风光的只言片语也受到孩子们的欢迎,毕竟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踏出英国领土。
虽然海瑟尔大多数时候都在安静的听大家说,但她的经历在商人阶级中太过传奇,所以即使只是偶尔发言也会成为全场的焦点。
兰开斯特来到加德纳家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海瑟尔劳伦斯穿着比初见那天更简单随意的浅绿色丝质长裙端正的坐在会客厅正中间的沙发上,旁边围着一群太太小姐们。她又保持这那副亲切又疏离的贵族式微笑,理所当然的当着人群中的焦点。
这几天兰开斯特挤出空余时间加班加点的拟写了向教会法院的初步申请,这对他来说其实信手拈来,但他还是反复改了好几版,力求言辞恳切、态度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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