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头稀里哗啦的声音,黄锦愁眉苦脸,满腹担忧:上天保佑,千万别叫万岁爷爷惊了胎。
先前谈允贤说的那些话他也听见了,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身上凭空多出一个产门,听起来确实叫人难以接受。
不过,黄锦是个太监,本身就是残缺的,不完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留下自己的血脉,如果能叫他也“感而有孕”一回,别说长一个产门,哪怕长十个,他也乐意啊。
正百般忧愁时,忽然听得里头的嘉靖狂怒大叫:“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黄锦连忙躬身入内,回道:“爷爷,奴婢在呢。”
嘉靖披发赤足——发冠折腾一番早不知扔哪儿去了,鞋子也被踢得东一只,西一只,他重重地喘着气,显得精疲力尽而余怒未消。
“朕渴了,给朕倒盏茶。”
黄锦忙吩咐茶水房的内侍倒了上好的保靖黄金茶来。
保靖黄金茶汤色翠绿,清爽回甘,有一两黄金一两茶的美名。
不过,这茶最大的优点是名字起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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