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迎合上意说瞎话吗,这有什么难的?

        哪怕皇帝说这孩子是吃多了撑出来的,薛己也能点头附和:“是是是,就是吃多了撑出来的,陛下下次少吃点儿,免得又撑出一个崽子来。”

        薛己提笔就开了一副安胎药,黄锦恍恍惚惚地去给嘉靖煎药。

        折腾了这么久,嘉靖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好好休息了(看全息电视剧不算休息),难免觉得疲倦,趁黄锦煎药的工夫,他歪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

        待他醒来,安胎药正好煎好了。

        黄锦立在一旁侍奉汤药。

        薛己确实有两把刷子,这古往今来第一例男子怀胎,换作一般的大夫,未必能开得好药方,薛己充分考虑到了嘉靖的情况,药方开得四平八稳,挑不出一丝差错。

        非说有什么不足,那就是药味儿闻着太冲了,嘉靖都不想下嘴。

        黄锦劝道:“万岁爷爷趁热喝吧,这安胎药喝了不但对腹中的孩子好,对您的身子也有好处。”

        说着,他作出懊恼模样:“若早知爷爷前般症状是有了身子,奴婢岂能叫您受这么久的罪?奴婢方才顺道去了尚膳监,叫庖厨按王皇贵妃怀太子时的膳单,做一些开胃的饭食来,也好教爷爷多用两口,您是双身子的人,万不能亏了嘴。”

        不愧是御前大太监,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黄锦就已接受了皇帝怀胎三月的现实,开始巴心巴意地伺候皇帝养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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