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芜理直气壮:“口说无凭,信物为证。”
黑衣人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小女子这般难缠,略作思忖,将匕首还入鞘中,一并递过。
“你打算怎么做?”
崔芜眼波流转:“简单,烦请郎君替我传封信。”
她捡了张嵌入花瓣的绯红笺纸,提笔写下两句话:“从我这偏院出去,往东走一射之地,是一处名叫‘松涛斋’的院子。郎君只需避开守卫,将信留在桌案上即可。”
松涛斋是什么地方?
那是孙昭次子,孙彦同胞兄弟孙景的居所。
信笺上并无他语,只有两句前朝诗句:自有春愁正断魂,不堪芳草思王孙。
情意绵绵,应时应景,衬着清婉秀丽的簪花小楷,以及绯红笺纸上若有似无的幽香,几能叫人醉倒。
黑衣人有点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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