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个理没错,孙彦此问更多是在试探,并非当真怀疑她。
然而崔芜这般冷漠厌烦的口吻,好似孙府后院是什么刀山火海滚油锅,烫得叫人待不住脚。
孙彦听在耳中,不由戾气横生。
“我劝你早些熄了这心思,”他语气越发不善,“等正室夫人进门,我自会纳了你。”
崔芜语气比他还冷,仍是一句:“我不做妾。”
孙彦没曾想她性子如此倔强,吃了这许多责罚依然不改前言,忿恨道:“馆阁女子从来柔顺媚人,怎地养出你这般倔驴脾性?是你那鸨母太宽和了,还是我太纵着你了!”
崔芜冷笑:“是啊,我就是头倔驴,大郎君既然嫌弃,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孙彦沉下眉眼:“想激我逐你出府门?做梦!你这辈子生是我孙家的人,死亦是我孙家的鬼。”
崔芜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我就是我,身体发肤、所思所想,皆由自己主宰。终此一生,你都休想染指分毫!”
孙彦气得浑身乱颤,突然面露森然:“好一个休想染指分毫!今晚我便要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他仗着孔武有力,将崔芜摁在枕上,“嗤啦”一声,新换的衣裳再次撕裂,从肩头干脆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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