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汐没有说话。
但泛红的耳尖和脖颈已然出卖了她。
周聿深闷声笑笑,胸膛微微起伏,很宠溺地把人拥入怀中,带着心软的喟叹:“你真的好乖啊宝宝。”
蔚汐攥紧了他胸前的衬衫衣襟,软声控诉:“你真的好会得寸进尺啊周先生。”
来时的悠闲仿佛被夜晚加速。
车载音乐调得很低,却盖不住某种无声涌动的迫切。
蔚汐偶尔侧头看他,他只专注看着前方,时不时会牵起她的手轻轻摩挲。
他的掌心很烫。
或者说,不止掌心。
车刚在泊月公馆停稳,周聿深便绕过来为她开门。
蔚汐还没有完全站定,便被一把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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