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带着八珍楼,她很少来这样的地方。

        黄昏傍晚时,却还是人声鼎沸。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商行有商行的准则,什么样的世道下都有对应的生存法则。

        “让开让开!”监工没耐性得嚷嚷声。

        王苏墨本来正东张西望着,听到侧面来的这一声,下意识避让开。

        很快,扛着粮包的脚夫从她方才站的地方经过。

        虽然已经是七月末,天气渐渐转凉,但是码头上的脚夫扛着沉重的包袱,各个身上大汗淋漓,不少人被重物压弯了腰。

        这段路坑坑洼洼,走不了车,只能用人力硬扛。

        王苏墨再人群中看见了能一次扛着两袋粮包,步履扎实的壮年男子;也有在队伍中摇摇晃晃,背脊在沉重负担的压迫下成了一张弯弓才能勉强往前的老人;甚至,还有十一二岁,个头都没长开,每一步都在咬牙的少年。

        “今日船多延误也多,码头在催!再快些!”

        脚夫不耐烦地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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