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彤笑了,“我教训她,正是为了维护侯府的脸面呢。不然难道叫人说侯府的下人不懂尊卑、以下犯上,一个奴才就敢砸了大小姐的屋子、扔大小姐的东西吗?”
管婧一滞,忙看向母亲,嘴唇动了动,怕又被管彤借题发挥,轻轻一哼没敢再说。
尤氏忍着气和颜悦色:“你父亲生怕你落下用惯的东西,因此我特意打发关嬷嬷去一趟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替你取回来,没想到这老奴竟如此过分,真是反了天了。怪不得阿彤这么生气,这等刁奴,不要说绑了,便是打死也应当。”
管彤忙向尤氏屈膝行礼:“这老奴将我的衣裳、脂粉扔了一地,书房里笔墨纸砚也摔了,那一块澄泥砚还是从前祖父送我的,也摔成了两截,这老奴口口声声说奉命行事,我实在气不过,这才绑了她闹到母亲跟前,没想到竟误会了母亲,竟是这老奴阳奉阴违,还请母亲恕我方才无礼。”
尤氏忙柔声道:“怪不得你,我听说你绑了她不知缘故也才动气,幸好没伤着你,快坐下。”
“谢母亲。”
管彤一落座,立刻又道:“这老奴可见刁钻,指不定背着母亲做了多少亏心事儿、坏母亲的名声。还有那澄泥砚是祖父所赠,却被她给砸了,我实在——,还请母亲严惩这刁奴。”
尤氏脸上很难看。
不想严惩这回也得严惩了。
小贱人吃了这么大的亏,断不可能肯息事宁人。若是别家,她是当家主母,又是母亲,另有一番道理。可乐善侯府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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