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晚被哗哗的流水声,彻底打破。
谢中铭埋在水龙头前,捧起水来,一次次浇在脸上。
冷水哗哗拍打在脸上,却浇不灭那股臊得慌的愧疚。
五年了,他从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思,更没有梦见过和女同志……
今儿这梦,简直是有些混账!
他又往脸上浇了一捧水,然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中铭?”
夜训归来的江北杨,正准备回家。
江北杨的父亲,也是锦城军区的老领导,家属院给江家分的房子,刚好就在水房隔壁。
他们这种带小院的二层小楼,本是带了水房和厨房的,谢中铭怕在家里洗被套会吵到父母和奶奶。
况且,哪有人大半夜洗被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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