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月关切地问了一句,“谢同志,你那个地方恢复了吗,这么快就开始晨练了?”

        谢中铭点点头,眼皮未动,后背却紧崩着,“好多了。”

        时至今日,他命根子拆线应该也有好几天了,乔星月估摸着是该恢复了。

        灶房门口的谢中铭,依旧没抬眸,目光落在别处。

        灶膛里升着火,大铁锅里煮着翻滚的稀饭,旁边的蜂窝煤炉上架着蒸笼准备蒸馒头。水泥墙上又添了好几根钉子,上面挂着锅铲勺子抹布蒸格,墙上还多了两个木头架子,上面整齐地归置着油盐酱醋。厨房的格局被乔星月重新规整了一番,收拾得干净又整齐。

        谢中铭想到她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棉布内裤,耳尖蹭一下染上薄红,“乔同志,你的衣裳掉在地上,被风吹到院子外面去了。你去捡一下。”

        乔星月手上的面团也揉好了。

        她直起腰来看着他。

        这衣服吹掉了,他帮她捡回来就成了,顺手的事,干啥还要专程来叫她?

        心这么疑惑,乔星月却干脆道,“好,我一会儿忙完了就去。”

        谢中铭耳尖越来越烫,“你现在去,一会儿人来来往往,看见了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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