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这寡妇嫁进门没多久,就把我亲戚家的两个长辈都克死了。听说死了男人的寡妇都带着晦气,身上有扫把星附体,专克身边的人。”
说着,江春燕笑着看向乔星月,“乔同志,我说的是我亲戚家的二儿媳妇,不是说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邓盈盈听了她妈说的这话,心里乐开了花。
这下没乱给别人扣帽子了吧。
邓盈盈准备看好戏,她倒是要瞧瞧,乔星月如何下得了台。
殊不知,乔星月不疾不徐地夹着菜,将江春燕和邓盈盈细微的得逞表情,尽收眼底。
明显,这个叫江春燕的在阴阳她,让她难堪,还不承认。
她也不动怒,夹菜时,笑着回应,“江姨,瞧你说的啥话,你又没有指名道姓点明说我,我介意个啥?”
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也是巧了,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又黑又老的大婶,长得也跟江姨一样,皮肤一点也不白,也一样爱吃肉,吃起来一口接一口的。最后啊,她突然间死了。”
乔星月故意又说,“江姨,你知道她是咋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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