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伪军揉着惺忪睡眼探出头来,不耐烦地呵斥:“妈的,今天怎么这么早……”

        话未说完,门外“菜农”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匕首精准地没入了他的咽喉,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将他轻轻拖出门外。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个沾了迷药的肉包子被扔进了院内,冲着闻声而来的狼狗晃了晃。饥饿的狼狗迟疑了一下,终究抵不住诱惑,叼起包子狼吞虎咽,不出十秒,便软软地瘫倒在地。

        “控制!”

        低沉的汇报通过简易的通话筒传到张红土耳中。

        他猛地睁开眼睛,手一挥:“行动!”

        第三组如同离弦之箭,从黑暗中射出,迅捷而无声地通过刚刚打开的后门,涌入院内。张红土一马当先,他甚至没有走院中的道路,而是如同狸猫般蹿上廊檐,利用阴影和柱子的掩护,直扑內院方向。他的动作轻盈得不可思议,落地无声,对院内每一处建筑、每一处拐角都了然于胸,仿佛在这里生活了多年。

        內院门口,两名抱着枪靠在门框上打盹的护卫刚刚被外面的轻微动静惊醒,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颈间一凉,便彻底陷入了黑暗。张红土和另一名队员几乎同时出手,匕首精准地切断了他们的喉管,轻轻将尸体放倒。

        內院静悄悄的,正是换班前最疲惫的时刻。剩下两名护卫一个在厢房门口打盹,一个正提着裤子从茅房出来。

        张红土目光如电,瞬间锁定正房——那里是黄新农的卧室。他打了个手势,两名队员扑向厢房门口的护卫,一名队员迎向从茅房出来的那个。

        他自己则如同鬼影般贴近正房的窗户,侧耳倾听片刻,里面传来沉重的鼾声。他试了试窗户,从里面闩上了。他没有丝毫犹豫,从靴筒中抽出一把薄如柳叶的刀片,插入窗缝,手腕极其细微地抖动了几下,“咔”一声轻不可闻的微响,窗闩被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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