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干嘛?”林怀恩说,“你又没有刺我,是我自己去抓的,练习一下空手夺餐刀~~~”
“幸好还是塑料的。”徐睿仪有些担忧的说,“不会影响你弹钢琴吧?”
“这两天肯定是弹不了了。”林怀恩说,“以后肯定不会,皮外伤而已,我没有那么娇贵。”
徐睿仪将她的手包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在手背上给他扎了个蝴蝶结,才稍稍松了口气说:“最好还是去校医室看看。”
林怀恩点头,随即看向了她说:“所以看到别人受伤,真能帮助你抚平内心的创伤吗?”
徐睿仪不说话,她默不作声的坐了下来,拿起带血的餐刀,切起了牛排。
林怀恩就注视着她,用已经不再锋利的餐刀,艰难的在棕色的牛排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刀身上的血液就染了上去,好像画笔上的染料,就是不够好看,稀碎而凌乱,甚至模糊。
徐睿仪插起了一块边缘被磨烂沾染着血迹的牛排,若无其事的送进了嘴里,她细细的咀嚼了几口,扭头对他微笑,“好像更好吃一些了呢?”
林怀恩把受伤的手递了过去,“那要不要在给你加点酱汁?”
徐睿仪抓住林怀恩的手,作势要咬一口。
林怀恩纹丝不动,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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