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真要想跑丢,你能管的了吗?”徐睿仪说,“它是条大狗了,已经懂事了。”
林怀恩点头,“也是。”他坐在了徐睿仪的旁边,“就是这样PUA一条狗,有点良心不安。”
徐睿仪瞥了林怀恩一眼,“你怎么不想看看要不是它,我们根本就不会这么窘迫?说不定已经生了火,围坐在火堆边一边吃方便面一边喝咖啡了.”她翻了个白眼,“这是给它机会戴罪立功,弃暗投明,重新做狗.你瞧它宁死都要叛出白龙寺,就知道以前过的什么非狗的生活了,说不定吃不饱穿不暖,还全是和尚狗,要不怎么你一跟它传达帮它配种的意念,它立即就叛逃了,说明不仅和尚当不得,就连和尚狗都不能当”
林怀恩对徐睿仪的PUA功夫叹为观止,论讲道理,除了他妈,现在他就佩服徐睿仪,不过他妈妈走的是堂堂正正的技术路线,而徐睿仪的道理则天马行空羚羊挂角,全都是出人意料的奇兵。
“不愧是警务系统出来的人,果然高屋建瓴、思想深邃、内涵丰富,我一定认真学习领会、深入贯彻落实,紧紧围绕立德树狗根本任务,坚定理想信念,大力弘扬仪皇精神”
林怀恩还没有拍完马屁就听见了哮天犬的叫声,他站了起来,立即警惕的搜索了一遍地图,没有发现人,才松了口气,瞧向狂奔而来停在不远处的哮天犬,问道:“怎么了?”
哮天犬又冲他叫了几声,然后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他们两个。
“它是不是喊我们跟它走?”徐睿仪说。
林怀恩点头说,“应该是。”
徐睿仪向他伸出了手,“拉我一把,我感觉自己腿完全没有知觉了,腰都要断了。”
林怀恩笑,“要不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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