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恭笑道:“这话不能这么说。在锦衣卫当堂帖校尉有什么好的?起的比鸡早,睡得比鸡晚。”

        “每月拿那有限的几个俸银,却要冒着杀头的风险干事儿。”

        “且还没个升腾的盼头。堂帖转在册,百中无一!”

        “你就不同了。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儿。你在相府好好干,说不定过几年就混成了徐府的门房。”

        “封疆大吏、六部堂官前往相府拜望徐阁老,哪个不得给你几两银子的门包。”

        说完骆思恭又给秦胖儿斟了一杯酒。他笑盈盈的看着秦胖儿。

        其实在他眼里,已将眼前这个胖得出奇的发小当成了往上爬的一块垫脚石。

        骆思恭不断的劝酒,秦胖儿一边抱怨一边豪饮。

        渐渐的,秦胖儿酒力不支,开始着一些不着四六的醉话:“我从十三岁就看上了咱血痔疮胡同的许寡妇。”

        骆思恭笑道:“许寡妇比你大十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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