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娜轻笑一声，将手机录音打开，淡淡开口道：“我是凤舞科技的副总裁，黎安娜，代表凤舞科技来与你谈判。”
“你是否承认，你指使了人到凤舞科技，盗取了我公司的实验数据和样本？”
宁远奉咬着牙关，低声道：“是，这事就是我找人干的。”
比起命来，什么都不重要，宁远奉直接就承认了。
这点事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大不了将东西还回去。
不过就是少赚一点钱，他还是能接受的。
只不过，他却并不知道，黎安娜竟然录音了。
“很好，那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要盗窃我们凤舞科技的研究成果？”黎安娜再次问道。
林辰见他很配合，也就松了松脚，让他可以更好地回答。
“当然是为了钱。”宁远奉一脸理所当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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