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月目光如电扫过寝殿,瞬间锁定小几上那个打开的白玉酒壶。

        原身对楚凌风求而不得,所以经常备着酒,借酒消愁。

        她抄起酒壶,几步蹲到伤势最重的鹿闻声面前。

        “闻声,没有丹药了,只能用这个先清理伤口,防止恶化。”她尽量放柔声音,“会很疼,忍着点。”

        鹿闻声身体绷得像块石头,眼底掠过怀疑,却不敢反抗。他死死抿唇,闭上眼睛,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云见月利落地撕下内裙相对干净的一角,蘸饱冰凉的烈酒,对准那最深的伤口边缘,稳而快地按了下去。

        鹿闻声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那钻心蚀骨的剧痛远超鞭笞,他额头上青筋暴突,冷汗瞬间浸透破旧衣领,却死死咬牙,硬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这副隐忍模样,让云见月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一瞬。

        但她手上动作却不停,快速而仔细地处理伤口并包扎起来。

        轮到江迷雾时,酒精刚沾上手臂的伤口,他就“哇”地一声痛嚎出来,眼泪决堤,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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