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穆主任侧目。
“这小家伙到底是自信，还是自负？”
这一刻，他都有点看不懂秋少白了。
说他是自负吧，但他的表现他平静了。
而说他是自信吧，他又有点不相信，东方齐、木荣、金城石、百里峰，这四个人他都比较关注，的确属于天才，就算在第一武道学院都能排在一千名之内。
“王鹤，看来他这是自信心爆棚啊。”
“是啊，有这样一个自信的学生，估计是你的荣耀吧。”
“王鹤老师，你该以他为荣，毕竟，我们的学生可不敢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
其他老师则是向着王鹤这样道贺，只是，这些话是真是假、到底蕴含什么意思不需要说王鹤也知道。
王鹤脸色沉了下来。
第22章到底是自信，还是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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