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救过所有亲传们。
只是这份心知肚明的恩，她没有用在被闻人雪当众宣告与魔剑结契之时，而是用在了这里。
“天宁，我们真的非杀她们不可吗？”
“哪怕是带着她们去寻找更厉害的大能庇护，或者想办法把她们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还是有不忍心的亲传道。
“来不及了，”天宁想过，但……
“轩辕之灭一结束我们就会被归途秘境送出去，根本来不及替她们去安排后路。”
何况，对她们来说活着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要是有足够的时间，天宁也愿意去教她们说话、识字，恢复成正常人一样的活着。
可那没有几年细心照顾是做不到，她没有时间了。
六宗亲传们终究要回到自己正确的时空。
天宁转身，目光看向地牢长长的走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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