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确有几分拙见,还请指正。”

        “请。”

        旋即,羊耽起身,负手而立,在篝火映衬下显得风姿颇为不俗,然后开口道。

        “《韩非子》有言:夫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我虽不识王芬,不知其人心性能力如何,但如此大事轻易告知孟德兄,或是其不惧告密,亦可见其志大才疏,行事不密。”

        “因而,依我之见,纵使孟德兄没有将此事禀报朝廷,王芬也难以成事,甚至用不了多久,怕是王芬欲反之事就传遍天下,何须担心朝廷不知?”

        羊秘不解地追问道。“耽弟,我不明白为何会传遍天下?”

        “就如孟德兄这般,或碍于缘由没有告知朝廷,但我们却是都已经知晓,一传十,十传百,怎么可能保密得了?”

        顿了顿,羊耽不忘补充一句。

        “且以王芬那等疏忽做法,为引人合谋,怕是不只将这秘密泄露于孟德兄,还告知了更多的人,如此消息只会传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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