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兄心怀天下,欲除阉党而救国,实乃我辈楷模!”
“这一拜不为他人,实为我父昔日因阉党所受的党锢之苦而拜。”
袁绍试图保持着威严之色,但异常受用之下,嘴角仍是不自觉地微微扬起,看向羊耽的目光也是更为和善,顺势接话道。
“这么说,叔稷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袁绍本以为羊耽下一刻就该改口直称“主公”,然后来个君臣交心,细细为这大事查漏补缺一番。
可袁绍没想到的是,羊耽叹息了一声,转而却是急声道。
“本初兄可知你已危在旦夕,有如风中残烛乎?”
“什么?”
袁绍一惊,甚至不小心扯断了几根胡须,有些不满地问道。
“叔稷莫非在危言耸听?”
“本初兄乃英雄,我不忍本初兄的性命已如风中残烛,方才直言相告,又岂会危言耸听?”羊耽满是真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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