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孟德也就还罢了,在朝堂中好歹也算是一个人物。”

        “那刘玄德如此出身,即便心性还算不错,未来或能有所作为,可我泰山羊氏好歹世代二千石,似乎是想让耽儿为其效力,倒亏他有这个脸皮。”

        羊李氏还没有老眼昏花,也还没到糊涂的时候,自然是将曹操与刘备的表现都看在眼里。

        说着说着,羊李氏自个儿却忍不住轻笑了出声,转而道。

        “不过我之所以觉得那刘玄德未来能有一番作为,也因他这脸皮啊,够厚,也足够敢想,他这位没落宗亲确实如耽儿所说的那般有几分高祖之风。”

        “就是那曹孟德来讨好我这老妇人,这刘玄德也来讨好我这老妇人,都想我在耽儿面前替他们多说两句好话……”

        顿了顿,羊李氏看向羊秘,问道。

        “秘儿,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办?这还真是够烦恼的。”

        羊秘忍不住扯了下嘴角,说道。“母亲的烦恼怕是才刚开始。”

        “什么?”羊李氏问道。

        旋即,羊秘细细地将羊耽在阳翟雅集的表现述说了一遍,不忘着重描绘了一番袁绍与袁术表露而出的拉拢之心,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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