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羊秘不想提出这种让自己弟弟为难之事,也没有信心说服明显开始有了自己打算的羊耽,但就这么放弃这个能够帮助到父亲的好机会,羊秘又有些不舍得。
所以,羊秘能做到的,只有赶回来跟羊李氏商量一番,听一听羊李氏的意见。
然而,羊李氏思考了良久后,忽然笑了,道。
“秘儿,我这乡野妇人,不太懂朝堂之事,但有一点却是能看得透彻的,你那父亲啊,性子顽固得紧,又不愿和光同尘。”
“如今虽然重新被启用担任南阳太守,但这辈子往上走,他那性子,他那身体又还能走多远?”
“而且如今天子任用十常侍大肆敛财,卖官鬻爵,世人皆知,纵使让你那父亲更进一步,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激怒了天子,惹恼了宦官外戚之流,这对泰山羊氏是祸非福啊。”
顿了顿,羊李氏伸手摸了摸羊秘的脸庞,温声地说道。
“所以,我从小就教导你们兄弟,过刚易折,要心怀正大,须得知礼义廉耻,但也要学会如何表现得和光同尘。”
“你们兄弟三人,就数你性子最是刚直,衜儿的性子最是中庸,耽儿则最是聪慧。”
“这振兴泰山羊氏的希望,我也从来没有放在你父亲的身上,而是放在你们兄弟三人的身上。”
“如今你弟弟大彻大悟后,又长袖善舞,引得四方名士折节下交,这对耽儿是大好事,对泰山羊氏是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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