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多有愚人不知我袁公路之心,如汝这般知己实在难求,来来来……”
袁术朝着身旁的士子示意,接过了美酒,一杯塞入到了羊耽的手中,然后再举杯相敬,豪气地说道。
“这酒既是为叔稷的才华而贺,更是为得叔稷这一知己而贺,我先干了,叔稷随意即可。”
说罢,本就有了七分醉意的袁术,再度一口闷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倒转酒器示意,朝着周遭众人朗声宣布道。
“泰山羊叔稷,乃我袁术知己也。”
???
袁绍。
这一刻,袁绍想说的是: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有病?你个浪荡子说的可都是我准备要说的词。
人羊耽刚刚骂你呢,我正想开口表明立场保一保他,免得被你这厮暗里指使人给害了,怎么你反倒先给保上了,生怕我去害他似的。
朝堂有多黑暗,世家内部又有多黑暗,袁绍自然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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