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客气之言,我早有闻颍川郭公则之名,却不想公则兄竟还有这等识人明辨之能,着实厉害,让我好生钦佩。”
郭图有些愣住,不解地问道。
“识人之能?”
“这是自然。”
那士人理所当然地说道。
“时有泰山公子醉态行文,人人皆以为泰山公子不过是醉后随性所为,唯有公则兄力辩群贤,寸步不让,言必称泰山公子有大才。”
“这《洛神赋》一出,端是让举世辞赋为之失色矣。”
旋即,那士人又朝着郭图躬身行礼,有如致歉地说道。
“此前却是我目光短浅,不识大才,还不知羞耻地与公则兄争辩了两句,实在惭愧,惭愧啊……”
此时此刻,郭图这心里比直接骂他还要难受千百倍,但脸上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度兴奋的神色。
‘什么泰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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