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操一边相邀羊耽落座,一边指着桌案上有些凌乱的瓜果酒水,故作叹息地解释了一句。
“适才操正因时局而忧虑,借酒消愁,却是让叔稷见笑了。”
“孟德纵是心忧天下,也不可急于一时。”
羊耽随意地开口附和了几句,待上前换了一批瓜果酒水的婢女退下后,这才脸色一肃,道。
“耽此次深夜贸然到访,除了是来向孟德辞别外,便是还有一事相求。”
曹操闻言,只觉得耳边有一道惊雷闪过,手中酒器都险些拿不稳,连后半句都没有听清。
叔稷要走了?
足足一两息过后,曹操这才急声追问道。
“叔稷这抵达谯县不过两日光景,可是操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曹公与孟德待我自是极好,礼遇有加,耽心中尤是感激。”羊耽答道。
曹操忍不住再问。“那可是有什么奸人暗里中伤我,以至于叔稷急于离我而去,不愿在谯县多留一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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