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泰山羊氏三代清正之名,羊耽可还没有当反贼的觉悟。

        尤其是忠于汉室的父亲羊续尚在,这时候当反贼,很容易被羊续在族谱除名的。

        羊耽让蓓蕾磨墨,提笔思虑再三,再三思虑,方才落笔回信。

        【本初吾兄惠鉴:阳翟醉酒而去,以至未能与本初兄道别,耽迄今仍难以释怀,时时念想再与本初兄把酒言欢,笑谈天下……】

        在一通场面话过后,羊耽方才一一应对着袁绍的来信进行答复或道谢。

        至于入洛为官之事,羊耽仍以才疏学浅,仅知舞文弄墨,未学治国安邦之道,仍需增进学问为由而婉拒。

        自从在“高朋满座”各种临时增益下写出《洛神赋》,羊耽的大脑又不是当真光滑得没有一丝褶皱,连丝毫的书法感悟都没有留下来。

        如今羊耽常态下的书法同样是有所进步,虽不如,但亦不远矣。

        起码,不会有任何人会因此质疑《洛神赋》不是羊耽手书,只是觉得那一日,醉酒羊耽的状态奇好。

        在这一份回复袁绍的书简写罢,放在一旁晾干笔迹,再由蓓蕾进行封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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