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羊耽粗略扫过这牌匾一眼,却也没细看,如今近距离一观,随口点评了起来。
“元化,你创办草医堂之时看来确实钱帛见紧,以至于这请人在牌匾上写的这几个字相当的马虎。”
华佗不语,只是低头,脸庞涨红了一片。
盖因这牌匾不是旁人写的,而是华佗自己写的,且还自觉得不错,多次向友人炫耀。
过去,若是有人质疑华佗的医术,华佗往往是一笑付之;可若是嘲笑华佗的书法,华佗那是跟谁都会当场急眼。
可眼前质疑是人,乃是写下了天下第一行书的泰山公子,这让华佗把本能想反驳的话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如今黄昏已过,视线不清,羊耽倒是没注意到华佗的异样。
在樊阿与吴普点着的油灯照明下,羊耽提笔在牌匾的背面重新写上了“草医堂”。
有些东西,就怕对比。
同样的三个字,纵使是小黄连都能分辨得出羊耽所写下极具美感与韵味。
甚至于,小黄连一时都觉得将这三个字挂在由几间民居打通而成的医馆,大有种屎盆子镶金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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