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耽弟游学了一圈回来,说话也都成熟了许多。”

        顿了顿,羊衜笑吟吟地说着。

        “耽弟那《洛神赋》如今在泰山郡可谓是如雷贯耳,不过二哥更喜欢你写的那首七步诗,也已经提议族老将七步诗放到族学之中,以教导族人们明白兄弟同心的道理。”

        “劳烦二哥操持家中了。”

        羊耽自然不会反对,也觉得羊衜做事确实四平八稳。

        很快,在兄弟二人的谈笑间就到了羊衜的住处,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只见四岁的羊发正在主屋认字读书,见到羊衜与羊耽走了进来,也是有模有样的行礼,口呼“父亲”与“叔父”。

        随后,羊衜打发羊发到其余房间读书,与羊耽分别坐下后。

        羊耽笑道。“不过两月功夫,羊发知礼节了许多,二哥这是如何教导的?”

        羊衜摆了摆手,解释道。

        “平日里我忙于族内事务,哪有多少闲工夫教导稚子?都是贞姬闲暇之时教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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