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布料剐蹭过胸口轻轻的，微痒，裴肆亦抱着，却觉得怎么都抱不紧。
双手环住的地方很空，如同他的心脏，裴肆亦难耐的蜷缩起来，恨不得将那件外套揉进心里去，好填满那空落落的地方。
可他揉不进去，就好像白日里，江翎站在面前，他却不敢去碰，惶恐，不安，难过等情绪堵的他连话都说不出。
黑暗里殷红的眸微抬，裴肆亦拢了拢外套，轻轻的放在了唇边。
他的声音沙哑低喃，只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
第二天。
昨日那套白色西装已被清洗干净，江翎穿着它来，也准备穿着它离开。
送江翎离开的车停在老宅的门口。
江翎站在车边，对司诺点头道谢：“谢谢您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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