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蹭过耳垂,裴肆亦声音低哑好听,可却莫名叫人觉得酸涩难耐。
“像这次江家一样,我帮你解决,你给我奖励。”
“我们以后也这样,不牵扯感情,不牵扯信不信,我做的好了,你便奖励,做的不好了……你便丢弃。”
雪花最终抵不过火焰,化作雾气熏的江翎眼睫轻颤。
许是窗外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雷雨交加,于是江翎竟说不出让裴肆亦离开的话来。
也或许是男人身上突然出现的那股与小蓝包一样好闻的味道,江翎嗅着闻着便无端软了身子。
月色的长发忽的滑落,微凉的发丝剐蹭鼻尖,轻触唇角,最后顺着脖颈一路滑至裴肆亦的胸前,丝丝缕缕直往心里钻。
江翎埋进裴肆亦的肩头,声音比枯叶还轻,“裴肆亦……你怎么这么难缠……”
肩头一沉,裴肆亦一直握不住的那抹青烟忽的化作白鸽落在了肩头,清浅的重量,却压实了那颗赤红的心脏。
强劲有力的双臂猛的箍住江翎瘦弱的身躯,像是生怕他又化作霜雪飞走,带着急不可耐和小心翼翼。
红眸盛满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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