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靠近,坐在床边后低头问他。
“我想亲你,可以吗?”
又低又轻的声线落在耳边,像夜风掠过树梢,潮湿暧昧着轻痒。
江翎耳根有点麻,下意识偏头捂住了耳朵。
裴肆亦:“……?”
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很难听?
他偏头去打量江翎,见他玉葱般的指尖盖着耳朵,肩头轻挑着缩了下脖子。
像只奶白的猫咪挠耳朵。
裴肆亦心头也被挠了下。
他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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