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也终于正色起来,将事件仔仔细细复述了一遍。
“……她说江教练是离家出走,要来带他回家,但江教练一看到她脸色就变了,就说‘早知道就该灭了江家’……”
那模样不像是见到母亲,更像是见到了仇人。
明明是母子俩,可看着对方却都好像恨不得弄死对方。
“江翎脸上的巴掌,是她打的?”裴肆亦开口,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带着肯定。
他想起江翎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红肿的掌痕从左颊斜斜劈到下颌,五根手指的形状在苍白皮肤上烙出深浅不一的凹痕,边缘泛着青紫,像是有人用烙铁在他脸上烫了朵畸形的花。
力道之重,可想而知。
裴肆亦用冰袋敷了半天,还上了药,才终于消了一点肿,看着没有那么骇人。
果不其然,苏云卿点头,“是她。”
“很好……”裴肆亦的声音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锋利的冰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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