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凭什么呢?”
冰眸里是愤怒痛苦至极后的沉寂,江翎问她,又像是在问其他人。
“就凭我出生在厄运里,所以就该理所应当的承受所有人的痛苦吗?”
那他的痛苦呢?
谁又能帮他承受?
刘芸眼角化出深褐色的鹿绒来,那是情绪激动至极后本体显现的征兆。
听到江翎的话后她动作一顿,随即笑起来,“哈哈哈,你问凭什么?”
“就凭你流着肮脏的血!”
她死死盯着江翎的脸,“你这张脸,只有那双眼睛像她,其他的,都是那个男人的样子!”
“恶心,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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