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眼眶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也微微泛红，看起来可怜又脆弱。
裴钰衡眸色微暗：“朕在这里，以后没人能再伤害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在向她承诺，只要她依赖他，他就永远不会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云棠怔怔地望着他，眼泪又无声地滑落。
裴钰衡低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
这是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刻，不带任何强迫的亲近。
云棠睫毛剧烈颤抖着，却终究没有躲开。
“乖。”
他嗓音微哑，眸色渐深，“朕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是她的鼻尖，然后是脸颊，最后轻轻贴在她的唇上，没有深入，只是温柔地厮磨，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等着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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