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几声不见应答,贴身丫鬟闻声轻手轻脚地进来:“小姐醒了?可要起身?”
丫鬟边扶云棠坐起边说:“午间少爷特意嘱咐莫要吵醒您,说您今儿累着了。”
云棠抿抿嘴:“阿兄人呢?”
“少爷跟庄子上的农户去溪涧了,说要亲手给您捞几尾鲜鱼下厨给您补补身子。”
云棠耳尖蓦地烧了起来。
什么“累着了”,什么“补身子”,这些寻常字眼此刻听来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她慌忙别过脸去,却见枕边静静躺着一条早上换上的亵裤。
是阿兄放的?
是刻意为之,提醒自己他早已知晓她恢复知觉了?还是慌乱中忘记给自己换上了?
她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肌肤上仿佛还残留着当时的触感,让她坐立难安。
待丫鬟被支出去,她便急急将妆台上的铜镜抱到榻上,颤抖着手解开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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