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呢?”有人起哄。
周然朝里屋努努嘴,眼里漾着温柔:“被婶子拉去打扮了。”
屋内,云棠正对着小镜子抹着口红。
突然门帘一掀,沫沫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脸上被晒得通红,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棠棠,不好意思,我才赶回来,连你的嫁衣都没帮着绣...”说着从布兜里掏出一个一个信封,“这是我攒的五十块钱,给你添妆。”
沫沫在邻省学木匠手艺,回来一趟要花几天时间,很是辛苦。
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一直没什么朋友,只有沫沫这个与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愿意跟她玩。
“傻丫头。”云棠眼眶发热,一把将沫沫拉到身边坐下,“你能回来,我比什么都高兴。”她轻轻抚摸沫沫被木刺划伤的手,“路上很辛苦吧?”
沫沫却突然抓住她的手,瞪圆了眼睛:“棠棠,你的手怎么这么白这么嫩?”
她对比着自己黝黑粗糙的手掌,委屈地扁扁嘴:“我跟着师傅天天刨木头,现在活像个野小子,可你怎么哪儿都比以前好看了?”
云棠羞涩一笑:“只是妆化的好,待会我也帮你化个妆,保证美得你哥都认不出你。”
要换婚服了,云棠见沫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便直接当着面换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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