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的喧闹渐渐低了下去。

        云棠脸颊酡红,头歪在臂弯里,长长的睫毛垂着,呼吸均匀。

        另一位直接趴在桌上,嘴里还嘟囔着不成句的醉话。

        他深吸一口气,先轻轻摇了摇云棠的肩膀,“醒醒,回房睡。”

        没有回应。

        他又转向另一边,推了推对方的胳膊,那人也只是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确认两人都醉得沉了,他定了定神,先费力地将那位扶起来。

        对方浑身瘫软,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咬着牙半拖半架地将人拖回房间。

        回到堂屋,他没有立刻去管云棠,而是转身进了卫生间。

        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泼了把脸,冰凉的触感让本就清醒的脑子更加清明。

        刚才席间,他看似喝得猛,实则借着几次去厕所的功夫,都悄悄在隔间里抠了嗓子眼,把喝下去的酒吐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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