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速度,快得只留下两道烟尘和一路的鬼哭狼嚎,连回头确认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白茶:“……?”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看着那两道绝尘而去的背影,似乎还没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这口舒适的棺材,又抬手揉了揉依旧有些迷糊的额角。

        “啧,吵死了。”

        待她慢条斯理地扶着棺椁边缘,赤脚踏上冰冷潮湿的坟土,站直身体时——

        那口华丽妖异的巨大黑棺,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瞬间化作一缕极其稀薄的黑烟,无声无息地消散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仿佛昨夜那场万诡朝拜的亵渎圣宴,都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白茶对此似乎习以为常,认真的思索道:“……老公又没有了。”

        “不过教堂里还有一个。”

        随即,她理了理自己因睡了一夜棺材而略显褶皱的华丽紫裙,往墓场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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