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她温热的手指贴着皮肤,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就迅速溃散,变得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白茶顺势挣开他的钳制,反而更紧地贴了上去。

        踮起脚尖,吻上他冰凉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抿着的唇,带着一种安抚又霸道的力度,细细碾磨,耐心吮吸。

        越烛闭上了眼睛,长睫颤抖得如同折翼的蝶。

        所有的委屈、不安、嫉妒,在这个吻里渐渐融化,化为一种全然的交付与沉溺。

        他生涩却又急切地回应着,手臂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肢,将人更紧地箍进自己怀里,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良久,唇分。

        白茶微微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越烛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战栗。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又无比认真,一字一句,清晰地烙进他的感知里:

        “不会。我的老公,是全世界最干净、最好看的诡异哦。”

        随即又坏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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