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吃个酒心巧克力都能晕头的废柴,这辈子也毫无进步。一小口烧酒咽下去大脑一片空白,感觉魂在天上飘。
好在她喝醉酒不闹腾,只是安安静静地趴着,歪着头发呆。
张居正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
酿酒的人酒量居然能这么差!
他起了玩心,试着逗她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连嬅一字一顿地说:“玉、奴。”
估计是家里人起的小名。不过这酒她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口感醇厚,风味复杂,尽管张居正不是专业的品酒人,也认为是难得的甘醴。宫中御用配方吗?
他问:“今日找我,所为何事呢?”
连嬅眼神迷茫地思考着:“借钱。”
“借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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